众人俱都是一愣。
对于怎么通过水坝,他们根本没怎么考虑过,刚才净顾着争论抬不抬得起船的问题了。
这时,一个看起来颇有学识的老人上前说道:
“据我所知,上规模的大坝都建有水闸闸口,可利用升降水位的封闭船闸通行。”
记者周马上大喜道:
“那老先生知不知道前方的大坝水闸在哪里?我们又如何才能通过?”
老人摇摇头,道:
“我也是去外地旅游时看到的,大概要派人进入大坝发电站里操作吧。”
众人听了都默不作声。
派人上岸去大坝?谁能保证大坝里的工作人员没变成丧尸?
而且船上能用的武器极少,除了厨房用的菜刀外,就是消防栓里的消防斧了。
在丧尸数量未知的情况下,谁也不想冒然进入一个陌生的环境中,那可是要命的事啊。
记者周听到老人的话后也犯了难。
他可不想好不容易才鼓动起来的大好局面失去控制。
现在幸存者们因为求生而抱团才产生了凝聚力,如果这件事办不好的话,什么“自救委员会”根本就是瞎扯淡了。
就在这时,一个姑娘隔着人群轻声道:
“我,我觉得这件事是不是可以和那位长官说一下?在体育馆时,他和很多军人为了保护我们都牺牲了!难道我们不能听听他的意见吗?”
众人又陷入一阵沉默,但记者周却忽然眼中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