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德彪杀出了点意思,也杀出了点乐趣。
好,轮到第二个了。
跑第二名的是个小个子,黄帽,衣衫褴褛一脸漆黑,两手也糊得满是黄泥,一看就是苦力劳工。
马德彪有些同情地看着他,心道兄弟对不住了,咱都是苦命人出身,六十以前出力养命,六十以后靠天给命,唉......
同情归同情,马德彪也没手软,同样给他去了帽,让它和监工丧尸一道,自由平等的往生了。
最后一只丧尸走得最慢,马德彪定晴一看,原来是个残废丧尸。
它脸上一把胡子,头上帽子不知是丢了还是本来就没有,右腿走起来一瘸一拐的,让人心生怜悯。
恩没事,咱不歧视,都一视同仁,你慢慢来我等你。
马德彪心道。
解决了两只丧尸后,马德彪心里有了些感受,他需要消化消化。
杀人和杀丧尸,这是两码事,感受也完全不同。
这并不是说他马德彪就杀过人,而是平时在看电影时,他会将自己代入到杀手这个角色中,幻想自己就是那个冷酷至极的杀手,手起刀落,一命呜呼。
而杀丧尸,这种感觉可新鲜得很,这不,他拿铁撬的手到现在还在抖呢。
这可不是在杀鸡,拎转过脖子就划拉一刀。而是有血有肉,生前和他一样直立行走,会娶媳妇生孩子的人呐!
马德彪不知别人是什么感受,他反正在杀第一只丧尸时,心中是一片空白外加一丝兴奋的感觉。
手起棍落,一种完全不同于砸在实地的异样感觉,从他手心一直蔓延到心头,瞬间一片空白。
但眼睁睁看着刚才还行走无恙的“活尸”,被自己放倒,这多少会让人产生一种生死予夺的爽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