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是那么怕痛的,这一刻却毫不犹豫的就把发簪扎进自己的心口,以证明自己的决心。
姬渊一怔,根本无法阻止,也来不及阻止。
她衣着本就穿得单薄,只系了一件轻薄的衣裳。
那发簪直接就戳到她肉里去了。
“你这是在作什么?”他又惊又怕,想抓住她,又怕抓痛她,手上松了松。
朝歌手拿着带血的发簪,勉强忍着痛楚,说:“从现在起,你毒发的时候若是再骗我一次,不让我知道,我就再陪你痛一次。”
所以,她发了狠的拿了发簪要往自己心口再扎一次。
不管是霁月,还是姬渊,他都不可以这样欺骗她。
他是她的丈夫,她有权知道这一切。
他的欺骗,本身就是对她极大的不信任。
姬渊伸手夺了她手里的发簪,扔了出去,把人抱住,唤她:“朝歌不要这样子。”
朝歌反手抱着他哽咽说:“你要许我一直陪着你,再不许有什么事情隐瞒我,不然,你痛苦,我就伤害我自己。”
“答应你,答应你。”
他怎么会忍心让她伤害自己。
他只想让她快乐幸福的活在他的面前。
两人相拥,任凭痛楚来得更激烈一些,他压抑着闷声而哼,朝歌顾不得身上的痛楚,抱着他唤:“霁月,霁月。”
她没有一丝的办法,可以为他分担。
惟一能做的就是陪在他的身边,抱着他,看着他承受那不知道何时才会结束的痛苦。
两人衣裳均单薄,她身上的血不知不觉染在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