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月也就过去了。
来到沈老夫人面前时,她便目不转睛的盯着他这张干了坏事还若无其事的脸,忽然在他脸上发现了一个新鲜的玩意,那眉上一点红,那不是朝歌以前常点的吗?
她若有所思,顿时便明白了什么,直气得发抖。
朝歌刚落了水,他一准也闻了风声,去见朝歌了。
她几乎可以想像当地的场面,一定是她的朝歌点上去的。
沈老夫人当时便老脸一沉,道:“那种事情你都敢散布出去,你是想出家做和尚吗?”
出家做和尚,他说:“倒也没这方面的想法。”
沈老夫人甚想抡了杖再打他一顿,沉着脸说:“你想我继续罚你跪祠堂吗?”
霁月却一脸平静的说:“您又何必急于一时。”
何必急于一时,这话好似提醒了她。
是啊!她不该急于一时,霁月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办,他正在查韩家那些见不得光的事情。
“霁月,我再说一次,我不许你沾着朝歌,若是让我知道你沾着了她。”
她努力的想一个措词,如果沾着了朝歌,要怎么办他。
霁月说:“朝歌年幼,奶奶您未免也想得太远了。”
沈老夫人便被噎了一下。
她这不是防患于未然吗?
“眼下倒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提醒奶奶。”
“什么事?”
“沈秦两家向来有生意往来,退婚之后,秦家不但会切断与沈家生意上的往来,也会多加为难,奶奶不妨多花点心思想想后策。”
有点事干也好,便不用天天盯在他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