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固定形状，只是在不停浮动，似是虚幻一般。
“遗迹考验，全部结束。”
哔哔终于说话了，但是让沐阳没想到的是，这声音竟然是从那团黑色雾气里传出来的！
“我靠？我没听错吧？它在说话？”
沐阳指着黑气，一会儿看小七，一会儿看朔天。
小七的眉头逐渐舒展开了，站直了腰杆，放下了防御的姿态，悠悠道一句：“原来如此。”
沐阳摸着脑袋，有点晕乎，“怎么如此了？咋回事啊？”
朔天一巴掌呼到沐阳脑门上，无奈道：“你口中的哔哔，就是这个器灵。一切都是它在操纵着。”
“器灵？”
这个词，沐阳倒是听说过，据说一些强大的灵器，在岁月和天地灵气的洗礼之下，有可能孕育出有灵智的器灵。
器灵并非生物，也不是纯粹的能量体，算是一种特殊的天生种类。
一些等级十分高的器灵，甚至还能自己操纵灵器，进行战斗。
按朔天他们所说，这团黑气，就是乾元扇的器灵。
沐阳恍然大悟，两手一拍，这段日子受到的委屈和“不公平”待遇，一时间都涌上了心头。
“搞了半天，是你一直在耍我！一坨气而已，把我吓得半死！你特么是消耗灵智长大的吧，搞的都是什么规则，我特么......唔,唔！”
沐阳还想继续骂下去呢，却被朔天赶忙捂住了嘴。
朔天咬着牙，恨不得把这个猪队友的嘴给封死，“你别说了。”
沐阳扒开朔天的手，忿忿不平地质问道：“为什么？不就是一团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