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孔子修尚书,定礼乐、予文人为文生韵,不知可否算得礼德完备?”
“算得?”
“孔子博闻强识,收徒三千余,不知可否算得智德完备?”
“算得!”
“孔子践诺有闻,行事谨慎,不知可否算得信德完备?”
“这……”
“有何不可?”
“何谓信德?”
“便是与人交而有信,与人言而必践,与人诺而必行……”
“这吾不清楚!”李玑道,他对于孔子的了解还是;流于表面的,至于深度的,他也没有挖掘过,如何知道赵章说的是不是真的。
“五德俱全,可立德?”赵章道。
“可!”李玑说道,而那其中,一阵翻滚,有如龙飞凤舞,虎啸猿啼。
“孔子在鲁为大司寇,诛杀逆臣,在之前还收弟子三千,传播学问,不知可否称得上立功?”赵章再次说道。
不过,李玑打断了赵章道:“可那孔子的出生便于礼不和,礼德又在何处,老而不修,是为贼;幼而不避,是为荡;不知此条太子作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