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赵章能说什么?
“三日不见,太子显得越发神俊异常,不知太子可曾记得,三日前我们还见过一次。”府令道,“怎地,陵乡一年,太子把臣忘了?”
“你是?”
“我是赵狨呀!”府令道,“我原本以为太子把我忘了,可是我听说,前天太子也献马车上类似的东西给诸位高官,第一个就是我父亲,本人深感荣幸呢!”
“太子昏迷当日,臣也是倍感焦虑,曾听闻太子连续七日不起,臣差点就登门拜访,可惜王宫内部,臣轻易进去不得。”府令赵狨捶胸顿足,差点就哭出声来。
“你是三日之前……”
“对,臣是三日之前在向太子走去的那位,奈何当时钟声敲响,不得已只能上朝的那位!”赵狨自我介绍道,“自上次一别,臣与太子也是将近一年没说过话了,不知太子是否考虑清楚?”
“考虑清楚什么?”
“呵呵呵,太子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呢!太子好好想想,这件事还是太子先提起的呢!”赵狨乐呵呵地笑道。
笑着笑着,他的脸色变得有些阴沉,不管太子是忘了还是另有打算,大家如今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太子和小宗的繁荣。
太子率先撒手不干,可就有些难办了!
“老爷,这些东西放在什么地方啊!”看守甲,看守乙完美地遵从赵狨的吩咐,在府衙叫老爷。在家叫爹爹。
“不知这些是不是太子在麟雀街青居筑售卖的名叫桌椅的东西。”赵狨道。
“是的,府令可将大堂里的案扔了,将这个桌子摆在堂上,椅子摆放在桌后,到时也不必再站着审问犯人了!”赵章道。
“另一套呢?”
“这是给令史掾的桌椅!放在府令下首的位置,由令史掾记录案件!”赵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