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你们府令!”赵章道。
“府令可不是你想见就能……”
“府令不在!”看守甲还在嘟嘟囔囔说些威风话,被看守乙拍了一巴掌,道:“忘了老爷是怎么教我们的了吗?假如不是重要的人,就说不在就好了,别多说,不然会留下话柄。”
“哦,对,府令不在,公子有事明天再来!”看守甲点了点头,示意自己学会了,然后对着赵章和熊不楚说道。
赵章解下令牌,熊不楚上前接过,顺便手里还带着几枚圆足布币,“两位大哥通融一下,我们公子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见府令。”
“好嘞!”看守甲、乙对视一眼,当面分起赃来,然后看守甲对看守乙说:“你比我多一枚,你去将令牌拿给府令看看,要是身份不够,还把他们赶出去。”
“行,但是下次我也要比你多一枚,因为上次你比我多两枚!”看守乙道。
见看守甲点头,他拿着令牌匆匆向里跑去。
“府令的看守怎么是这样的人?”赵章有些难以置信。
“公子,这不算什么,且睁大眼睛,那位府令,据说也是一位妙人!”熊不楚似乎早就见怪不该,他冷笑道。
“太,太,太子,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府令出门,向四周扫视一圈,看到赵章时,如同抓到了主心骨一样,看到太子身后两辆马车上的桌椅,又道:“来就来了,还带什么礼物,传儿,仗儿,快把礼物搬到内堂去。”
“老爷,太子的礼物不好吧?”看守甲道。
看守乙又是一巴掌,然后说道:“你懂什么,咱们老爷不是说过他和太子是绑在一起的人,太子送来礼物,下回送回去不就好了。”
“那好吧!”看守甲向着马车走去,看守乙也紧随其后。
“让太子见笑了!”府令笑着摇摇头,道:“这是我的两个痴儿,想我也是个聪明伶俐之人,怎么就生出这么两个耿直愚笨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