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你忘了你亲手在我面前杀死了我的情郎,要不然我能跟你这个不学无术、吃喝嫖赌的无赖泼皮?做你的美梦去吧!”
栀子姑娘也是豁出去了,气到心头,什么话都敢往外说,尤其是心里话。
啪!
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对着栀子姑娘的脸上就是狠狠一巴掌,直接把栀子姑娘扇到了栏杆之上。
“啊……”
而后栀子姑娘就趴在栏杆上放声哭了起来,不管她接下来的命运如何,反正死活不会再跟令她作呕的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睡觉了。
“你看老子今天弄不弄死你就完事了?”
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气哄哄的走到栏杆之旁,又撕住了栀子姑娘的头发,准备在脸色乱扇,不过真心不舍得杀了心爱的栀子姑娘,只能用这种粗暴的手段对栀子姑娘,来发泄心头之恨。
“你打!你打死我好了!你打我打的还少吗?你这个活驴!”
栀子姑娘泪如雨下,这些年过得人不人鬼不鬼,别人看起来风光无限,可是其中的苦楚谁又能知道呢,既然今天跟长得跟她曾经情郎哥哥你侬我侬、浓情蜜意一番,卿卿我我,音律之中互诉衷肠,也算是完成了当年未完成的一桩心愿,所以她此时早已生死看淡,大不了就是一死,可能对她来说就是一种解脱吧。
“刀把子张爷,你看那两个人中瞎了一只眼的少年跟栀子姑娘以前的情郎长得有几分相似啊?”
白纸扇也知道栀子姑娘是个苦命的人,虽然出生在渔夫之家,和隔壁家的少年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天造地设的一对,不想一日让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见到栀子姑娘的美色,而后占据栀子姑娘美色为己有,害怕她对情郎哥哥念念不忘,当着她的面杀死了情郎,这件事白纸扇当时也在旁边,一直心存内疚,所以赶紧站出来转移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的注意力。
“你说谁?那个杂碎不是死了吗?”
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一手撕住栀子姑娘的头发,转头疑惑地看向白纸扇。
“刀把子张爷,你看,那个瞎了眼睛的小子是不是跟夫人的情郎长得有几分相似啊?”
白纸扇指着一层大堂中抬头向上看的两个人中瞎了眼睛的那个人道。
“哪个?”
正处在盛怒中的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着急忙慌的在建章楼乐坊一层到处寻找,就是没有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