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臣明白了。”
郅正脑子里快速地分析了一遍,心里已经有了答案,满意地点了点头。
“你明白了什么?”
皇帝刘彻追问道。
“连续三次运载三十万石官盐的泵船全部倾覆,并且全部消失,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如果说倾覆一次、两次,可能是意外,但是连续三次,同时不见,那这里面必有端倪,肯定有问题。
而且定陶县令东方轨好端端的为何要自杀呢?所以卑臣愿意接受陛下诏命,去定陶郡走上这一遭,替陛下分忧,至于结果卑臣现在还不敢肯定,万一不是盐枭所为,到时候还望陛下不要逼迫卑臣冤枉他们,请陛下俯允。”
郅正拱手拜首请求。
“你想的跟寡人一样,连续三次泵船倾覆,当地除了盐枭,谁的胆子有这么大,谁有这么大势力,往年也有泵船倾覆的事情,可哪有之前那么频繁,还是颁布盐铁官营的节骨眼。
你当初在未央宫向寡人拔剑的时候不是说很了解寡人吗?你觉得寡人会答应你吗?告诉你,不论结果是否属实,世人只会知道确实是盐枭所为,这是寡人的决心,必须如此。
你无论如何都要去办,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要不然……”
皇帝刘彻斜眼威胁着,嘴角狡黠一笑。
“要不然陛下要杀了卑臣全家?”
郅正没有从皇帝刘彻身上感受到丝毫的杀气,故此一问。
“不,不,不,杀了你容易,寡人要折磨你一辈子。”皇帝刘彻转过身,面对着郅正奸笑道:“你要是不答应,寡人就把舞阳公主嫁给你。”
“卑臣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