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郅大人,你到底什么意思?先是刻意隐瞒应燕之死,而后隐瞒验尸实情,您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卑职可是听郅大人高谈阔论满口仁义,说什么人命大于天,为何要屡次戏耍我等陇县大小官吏?究竟是何居心?莫不是传说中宅心仁厚、秉公办事的郅大人是个小肚鸡肠的小人?至今还望不了当初那件事?
倘若郅大人非要报了当年那一箭之仇,我田德旺愿意一肩承担,以死谢罪,还望郅大人不要再戏耍玩弄我等了!”
功曹史田德旺气不过,又是一番慷慨陈词。
“非也,非也,本官昨日不说,还不是因为人多眼杂,害怕杀人的凶手看到听到后逃之夭夭。
若我郅正不信任你们两位,何必今天来自找烦恼,这陇县的事情还不是你们这些地方官管辖,与我郅正有何关系,今天此来,就是为了助尔等轻松破案,我的好心尔等居然当做了驴肝肺,实在是令本官齿冷啊。”
郅正有些愠怒,埋怨道。
“哼!谁知道你安的什么心?”
功曹史田德两手叉腰,目空一切,之前傲气,再度复燃。
“田德旺,你就闭嘴吧。
郅大人,还请郅大人指点我等,郅大人何故说那应燕家宅发现的焦尸不是被烧死,而是被杀死的呢?”
县令陈千秋谨小慎微,赶紧请求指点一二。
“哦,说来也简单,当时本官在两个焦尸的嘴里发现了干灰。”
“干灰?”
乌骓子雄、县令陈千秋、功曹史田德旺异口同声疑惑道。
“不错,就是这干灰让本官一下就发现了死在应燕祖宅中的两个女人并非被活活烧死,而是被凶手杀死后焚尸,妄图蒙混过关、混淆视听。
而本官担心真正的杀人凶手藏在当时围观的人群里,这才没有透露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