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骓子雄听着郅正干咳的声音很是着急。
“你个傻子……”
郅正用脚踢了踢桌子下面乌骓子雄的脚好像在提醒着什么,可乌骓子雄还在云里雾里,不过脑子地来了一句:“先生,你踢我作甚?”
“二位客官观察可真敏锐啊。”
面店老板把六碗面盛放在盘子上端了过来,正好看到听到这一幕,惨淡地笑着把六碗面放在他们二人的跟前。
“老板,你这是供奉的哪方神只啊?某走南闯北这么多年,怎么没有见过?还是某孤陋寡闻不知道你们楚地的民风民俗。”
乌骓子雄莽汉子一个,眼前只有视若珍馐的一碗碗面,哪里还有脑子,郅正见乌骓子雄都这么说了,赶紧顺着乌骓子雄的话继续套话道:“老板,要不然给我们说说呗,也让我们长长见识。”
“哎,说来话长啊。”
面店老板把盘子上的面全部放完后,又回到门口煮面的大锅前,继续煮面前,特意回头看了一眼供奉画像上面孩子的模样,而后继续低头煮面。
“老板若是有难言之隐,那就改日再谈,反正我们两兄弟要在此盘恒几日,后面几天还要多多叨扰啊,不急,不急。”
郅正也是真的饿了,边吃边回道。
“不妨事,不妨事,主要是很久没有人问及我这件事了,也是很久没有对外人说过了,更是很久没有人愿意听我说了。”
老板低头看着滚起来的汤水,就好像当年发生的事情那样久沸不停,陷入了无限的回忆之中。
“老板你说,我们有的是时间听你讲,吃着面手、嘴忙着,再听老板讲,耳朵也没闲下来,不耽误,不耽误。”
乌骓子雄说话间两碗面下肚,大汗淋漓,就跟打仗一样,又紧张又热血,尤其是吃面的声音,那叫一个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