郅正眉毛一高一低,很不理解。
“没错。”
“那我们要是不想等呢?”
郅正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威胁憋着愠怒道。
“这里是都司空监狱,不是别的地方,别说你们这些臣子,就是各地藩王来了,他要老老实实的任我们摆布,要么等,要么滚,别无他路。”
看着那蛮横的典狱长以及两个手下,郅正有些不耐烦了。
“似你们这些猪狗一般的人恁地如此嚣张?”
“说了半天,你是谁啊?”
典狱长见着少年气度不凡,就是态度不善,眉宇如剑,一看就知道是不容易吃亏的主。
“在下郅正,可想一尝吾之宝剑是否锋利?”
郅正斜眼观瞧,长身而立,一手摸剑。
“郅……爷……”
典狱长自然是听过郅正大名的,狼臣虎吏之名如雷贯耳,闻着皆惊,为之变色,不由得脱口而出。
“滚!十丈之内若见你,我便斩下尔等狗头!”
要么说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人的名树的影,跟郅正耍横,怕是下场都很惨。
“是,是,是。”
典狱长带着两名手下绕开堵在门口的郅正,跑了出去,退出十丈之外。
“快去叫宗正大人来,郅正这活兽咱们是惹不起。”
典狱长躲在板房窗户偷看郅正,低声道。
“典狱长,怕他作甚,这是咱们的地盘,难不成他敢像在河内郡一样,杀那些官员一样杀我们?反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