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啊,他那点臭脾气,咱们能忍就忍,英雄必须得到尊敬,要不然谁来守江山,就随他去吧。
今后见到,如我这般,如果实在忍受不住他那张以一敌百的刁嘴,惹不起咱们就躲躲,好人一个,没必要结仇结怨,你明白了吗?”
郅正耐心开导乌骓子雄,准备回宁毅家等待天子诏命。
“先生,你放心,以后但凡是有飞将军的地方,某一定躲得远远的,他那张嘴……无敌!”
乌骓子雄明白郅正心意后,也想通了这一点,再无怨言。
“哈哈哈哈!这就对了,走,咱们赶紧回去休息吧。”
“好,某的牛皮酒袋里的酒早就喝完了,今夜一定要痛饮一番。”
“我准了,走着。”
郅正这才继续赶路,忘记了刚才的小插曲,自己呢要回宁毅家休憩,而乌骓子雄要回客栈休息,拉起马缰绳,往章台街尽头走去。
“稼轩!稼轩!你可想死兄弟我了!”
郅正怀着忐忑的心情等待着天子刘彻将如何处置自己,就听到前面快马而来,听声音正是好友宁毅。
“果真是他。”
郅正抬头仔细一端详马上少年,果然是好友宁毅。
“先生,某先回客栈休息了。”
宁毅当一天绣衣使者,乌骓子雄就一天不喜欢宁毅,看着宁毅望眼欲穿的眼神,就知道他和郅正有说不完的话,自己身份尴尬,赶紧找个借口溜走。
“去吧。”
郅正明白乌骓子雄所思所想,不想勉为其难,停住马头,示意乌骓子雄先回去休息。
“雄大,你和稼轩在河内郡干的漂亮啊。”
宁毅骑马而来,满怀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