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又如何?”
老卒不屑道。
郅正听那老卒皮笑肉不笑,态度冷漠,只好直接道明来意。
“(郅)正谋得县衙差事——门下游檄,适逢近日县中发生无头尸案,如我上任,必然要调差此案,故而想提前查验尸体,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此事县令大人早些就有交代,我等具已知晓。
可你这不是还没有上任嘛,猴急个什么,急着向我等炫耀?回去吧,等你上任再说。”
老卒白了一眼郅正,并非他与郅正交恶,而是县令交代过了,县中一干官吏,上至县令,下至看门小卒,谁要是跟郅正好好说话,那就等着滚蛋,老卒奉命行事而已。
“老卒,并非我炫耀,而是听闻此事紧急,(郅)正对于查验尸体颇有手段心得,还请老卒通融一二,让我进去看看。”
郅正客气道。
“你这娃娃也是我看着长大的,是读了些圣贤书,可不曾听说这圣贤书中还传授查验尸体的手段。
你切莫夸下海口,若想进去,拿出官凭,若没有,速速离去,免得撕破脸皮,实说了吧,县令下令命我等对你如此,怪不得我。”
那老卒四处张望之下,确认无人,告知实情。
“告辞!”
郅正吃了一鼻子灰,还未上任,就感觉到了县令陈千秋的恶意,闭目细想,未来做官之路,必定寸步难行,与自己当初所想完全一致,只是老母不易,郅正只能且看且行。
出了县衙侧门,郅正又带着孟浪往别处走去。
“少爷,咱们不回家好生歇息还要去何处?”
孟浪心胸不大,见那狗仗人势的老卒态度不善,替郅正不平,心中愤懑,想要回家歇息,却被孟浪带着像无头苍蝇一样,走向别处。
“既然看不到尸体,那咱们就去看看犯案第一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