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
秦某人一双狗眼圆瞪，“你他娘的会口吐人言？！”
“……”
“……”
一人一虫面面相觑，好一会儿，秦昊这才说道：“会说话为什么不说？”
“这……这不是区区凡人，不值得……”
啪！
秦昊上去就给它脑袋一巴掌，打得破界虫王眼冒金星，浑身肥胖的褶子都在颤抖。
“你拽啊，不还是被爷阴了？”
“……”
“这里，就是‘幽冥绝地’，你怎么来的？”
“‘幽冥绝地’？”
破界的虫子脑子，一双豆豆眼看着秦昊，显然听都没听说过这个名字，“主人，我是察觉到陨落武帝不朽肉身散发出来的气息，这才过来啊。”
“陨落武帝，不朽肉身？”
“那一丝气息告诉我，是‘幽冥摆渡者’的气息，他当年是北方不朽幽冥大帝，擅长粉碎真空，一界之中，来去自如。因为他擅长粉碎真空，我曾经以为，他已经粉碎虚空而去。”
“‘幽冥摆渡者’？”
突然念叨着这个名字，秦昊想起来，好像幽冥道的人，提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