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伍峰身着一身新衣服,捧着两盒礼物,就来到了魏府门口。
魏府门前,前来贺礼的人络绎不绝,真正的豪门底蕴略见一斑。前来贺寿的非富即贵,都是带着长长的贺礼队伍,一看就知道那贺礼很是不斐。
伍峰递交了请柬之后,又把两个木制的密封盒子交给了接待人员,礼单上也没写里面是什么礼物。
这样的礼单,在前来贺寿的队伍当中,显得格外的刺眼,也格外的寒酸。
前来贺寿的人都不认识伍峰,所以看向他的眼神就充满了鄙视瞧不起。高高在上的优越感油然而生。
也不知道哪来的穷鬼,侥幸得到了张请帖前来巴结,就捧了两个盒子来贺寿,也不睁开眼看看,前来送贺礼的,哪个不是整箱整箱的抬?
没准,这两个盒子还是他倾家荡产凑的呢。魏府,是何等的高门大阀,看得上你那点东西?真是没有眼力见!
伍峰没有理会别人的眼光,迈步向府里走去。府里的管事早就被安排好,专门在这里接待伍峰,等伍峰进来,便把他领到一个特定的位置去。
在魏府宴会的客座中,一群帝国的年轻俊彦被安排在一起,有男有女,有文有武。相互都不陌生,关系也很复杂。在一起三三两两的自然就都聊了起来。
“呼延兄,好久不见呐,在泗水关过得怎么样?”一位手持折扇的年轻公子,对坐在不远处的呼延河打了个招呼。
“各位好久不见,边关虽苦,但是日子倒是逍遥自在,只是无法与京都相比。”呼延河拱手回道。
呼延河的祖父呼延正邦,是现任的礼部尚书,与魏家也算是门当户对,所以两家也是世交。
“听说上官晴雪也回来了,怎么没有出来一叙?”说话的是另一位年轻美貌的女子。
她这话虽是对众人所说,但是眼睛却是看向呼延河,呼延河追求上官晴雪,在她们圈里是公开的秘密。
“许是和婉公主在内府说话吧。”呼延河不愿让人知道自己被横刀夺爱的事,所以找了个说法搪塞过去。
“不知呼延兄和我们晴雪进展如何呀?”
“那还用说,他们二人朝夕相处,只怕好事将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