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都是常年不动的,有陌生人来很容易发现。
因此清河崔氏,一直没有得逞。
反而折掉很多人手。
这一日晚。
崔家庄园里,一间书房里。
“这太行山人,野心勃勃,阴谋造反,我们就在其腹地,首当其冲,要早做打算。”崔家家主忧心忡忡道。
垂涎酒业只是引子。
等到后来发现对方的强悍后,他们就担心起来了。
“我曾经询问过几个游商,他们都说太行山人势力庞大,有精兵两万,这如何是我们可以招惹的?莫要再打他们酒坊的主意了,只要我们还有这十多万亩良田,子弟绵延不绝,何愁家望堕落?”家中的老太公摇头道。
众人也是纷纷点头。
他们毕竟是地主,是读书人,是士族,还不是资本家。
还没有被利润绑架。
就像糜竺虽然是徐州首富,陈登家族也没有折腾他们。
因为两者不在一个竞争层次,前者产业利润虽然高,却只是地位中下等的商户出任官僚,得不到高位。
后者则是靠名望和土地,代代积累人才,代代经营名望,能出任州郡朝廷的高官,代代保住家世。
闻人升又没有动他们的土地,他们感受不到切肤之痛,自然不想和这种割据一方的野心家为敌。
相反,尽量缓和关系,等到万一的时候,看风向来决定是否投靠,才是策。
就像他们以后在袁绍和曹操之间选择一样。
家主摇头道:“老太公,您先去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