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有周远、后有周铮。
只能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奚苒不是豪门出身,不知道豪门里头一家人也要互相倾轧的习俗,只能愣愣地听着。
再天真地评价一句,“……这完全是藐视法律。”
贺铭遥笑了笑,言简意赅,“这种事太多了。”
要不然,为什么贺夫人从小把他看得跟眼珠子一样。
被拐卖、被绑架,都是常事。
为了一点钱,人性都能彻底扭曲,更何况巨额财产。
能好好长大的孩子,才有资格成为继承人。
奚苒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讷讷地,“……知道了。那你早点休息。”
告别之意不带遮掩,贺铭遥却不肯挂电话,“你还在忙吗?”
“没有,准备睡了。”
“那等你睡着我再挂。”
奚苒忍无可忍,抬高了声音,“贺铭遥!你有病啊!恶不恶心啊你。”
贺铭遥非常委屈,“可是,我很想你啊。”
“……”
想念到,连听着她呼吸声,都好像能聊以慰藉思念。
偏偏这女人,一到关键时刻、就毫无浪漫细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