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移恐高,趴在挖掘机的铲子里一动都不敢动。
原本以为不动就不会掉下去,结果铲子开始自己震动起来。
就把他震醒了。
醒的时候,段移还茫然的思考:为什么泥土的味道是薰衣草味呢。
他睁眼,看到了盛云泽的脸,然后看到自己歪七扭八地靠在他怀中,好几秒之后,段移才开口:“你没走啊?”
盛云泽:“你发烧了。”
段移鼻音很重,听起来像撒娇:“哦。”他问:“几点了。”
盛云泽:“八点四十。”
段移嘟囔:“那你现在走还来得及……”
他挣扎着要从盛云泽怀里起来。
但是赖在人家怀里实在太舒服,段移装模作样的挣扎一下,就不乐意动了,任由盛云泽抱着。
对方的信息素冷冷的,段移好像闻到了一点,他并不讨厌这个Alpha的信息素。
“吃药了吗?”盛云泽问他。
“没吃。你帮我兑,我的手断了。”段移闭着眼撒娇。
盛云泽帮他弄好了药,段移想问盛云泽是怎么到自己宿舍来,又是怎么知道自己感冒的,不过一想到要问的句子太长了,他现在没有力气问,于是作罢。
他磨磨蹭蹭地吃了药,好像找不到什么理由拖时间了。
心里又不想盛云泽那么快赴约,段移的各种“毛病”一块儿来。
“头疼。”他一边说一边摸自己头。
盛云泽:“一会儿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