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的意志力比平常人还要坚韧,要是在这个鬼地方关上一个星期,原本不疯的,估计都能被逼疯了吧。
难怪墙壁上写的全是疯言疯语。
这个房间唯一的出口,就是对面墙上那扇涂着蓝色油漆的铁门。
他费力地撕开缠绕自己身上的胶带,踉踉跄跄地过去观察那堵铁门。
铁门很厚实,有被重物敲击的痕迹,门是从外面锁上的,只留了一个巴掌大小的开口能放水和食物。
透过豁口能看到外头的走廊,掉皮的绿色墙壁,散架的木桌和凳子,给人的感觉,年代不是一般的久远。
“有人吗,有人吗!”
“有人就回一句呗!”
他作死呼喊了一声,走廊只传来林远一个人空洞的回音,没有其他人的声响,目前来看,只能靠自己了。
抡起椅子就是一个砸!
哐哐哐——当当当——啪啪啪——
砸了半天,铁门纹丝不动,虽然在意料当中,但还是有点淡淡的失落。
“好累啊,怎么办……”
他感觉又累又饿,只能瘫在椅子上成葛优躺,这时,突然有一个冰冰凉凉东西弹跳到他的脸上。
“我x什么玩意。”
结果一看,居然是一只蚱蜢?
……
“来,乖乖宝宝来,进你哥哥的嘴里,没事,很快,不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