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算了,金无足赤,人无完人。我又不是神仙,哪有不失手的时候?”
葛丸叹了一口气,决定挑战一下自己,来一次盲切。只见他双眼一闭,握着手术刀就往脏器上切。
葛丸握着手术刀,沿着脏器表面一遍一遍地切,这手法既像削苹果,又像面馆的厨子在切刀削面。
他也不管切到没切到,只管闭着眼睛使劲儿切。
切了好久,胳膊都酸了。
于是,他拍打着胳膊,停下来歇会儿。
“我的技术咋样?纤维应该阵亡不少吧?”葛丸轻蔑地笑问。
“你就这么自信?”牛雾反笑着问。
“那当然,我的技术啥水准,我心里还是有谱的。虽然我什么都看不到,但我撒网式切割了这么久,别说区区几根纤维,就算整个青青草原,我也能给它推平咯!”葛丸自信地笑道。
“如果我告诉你,你一根纤维也没割掉,你会怎么想?”
“不可能!”葛丸显得很激动,挥舞着手里的手术刀,连连说出几个不可能。
“你这是对我技术的污蔑,我要去官府告你!”葛丸激动的大吼大叫,“你瞧我这技术多熟练,我怎么可能一根纤维都没砍掉?”
葛丸发了疯似的,挥舞着手术刀,在院长的脏器表面挥砍。
“位置不对,纤维没在那儿!”牛雾提醒道。
“闭嘴!你给老子闭嘴!你算什么东西,竟然敢指点我!”葛丸情绪很亢奋,用近乎咆哮的声音喊道。
手术室里的其他同事,都捂紧了耳朵,生怕被震到排队看耳科。
牛雾一瞅这情况,哪里还敢多嘴?闭着嘴巴,在一旁观看。
牛雾看的久了,倍感无聊,眼睛又累的酸疼,打着哈哈,流着眼泪,说,“你继续,我先睡会儿!”
葛丸一直在挥砍,却从未砍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