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智深说的很坚决,一点动摇的余地都没有。白枭侯无奈地叹了口气,“既然如此,待会儿拔毛的时候,希望你温柔一点。那些羽毛毕竟跟了我这么多年,也是有感情的。我不希望他们离开我的时候受到伤害。”
“好啦,不要自作多情啦!那些羽毛就跟你拉出的屎一样,是没得感情讲的。在你肚子里的时候,还可以给你当暖炉子,暖暖肠胃。拉出来,就只能当屎壳郎的玩具了。”鲁智深嘲笑道。
“你好恶俗!”白枭侯怒道。
“你不恶俗?不恶俗的你不还是要被恶俗的我拔光了毛!”鲁智深嘻哈大笑。
鲁班背着个篓子一路跑回来,气喘吁吁地问,“东西我找来啦!哦,对啦,有什么开心事,这么高兴?我远远就听到你们的笑声了!”
白枭侯看了看鲁班身后的篓子,疑惑地问:“不是让你拿筐子么?怎么拿个篓子过来?”
“这地儿我不熟,筐子不知道放在哪儿。看到有个篓子就背来了。”鲁班如实答道。
鲁智深抚掌笑道:“也好,篓子能装更多!”
白枭侯:“……”
小仲马凑过来,努力嗅着鼻子,“好臭啊!”
“哪里臭?我咋没闻到?”鲁班纳罕。
小仲马伸手指了指他背上的篓子,“就是它!”
鲁智深眉头一挑,也凑了过去,他嗅了嗅,不由得皱眉,“没味儿啊!奇怪,你说有味儿,我咋没闻到?”
小仲马让鲁班把篓子取下来,贴近嗅了嗅,不由得一阵恶心,“你们都是木头鼻子嚒?这么大臭味儿你们都没闻见?”
鲁智深和鲁班互相看了一眼,耸耸肩,歪歪脑袋,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