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动的一拍地面,凌忆晚兴奋地说:“那还能有什么,只能是皇后不贞,与外人有染啊!”
要不是因为这个,秦政怎么会将喜爱的妻子关在冷宫三年,还精心研制什么忘情水。
听到这个结论,流苏的脸色一变,小心翼翼地往外边挪了挪,使劲的将头埋低,再不敢轻易搭话。
面对自己分析出来的结果,凌忆晚兴奋的脸色发红,好像是兵不血刃胜了一场大战。
对于凌忆晚的异常兴奋,过了很久,流苏才小声地说:“小姐,难道您说的那个皇后娘娘不是您吗?”
闻言愕然,凌忆晚只觉得脑袋里炸了起来,羞愧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此刻,凌忆晚只觉得自己像是一只脱了毛的猪一样在舞台上赤
裸
裸的晒着自己愚蠢的智商。
见自己一句话问住了凌忆晚,流苏讪讪一笑,静了片刻,又继续八卦地问:“小姐,你真的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
闻言,凌忆晚尴尬的点了点头,然后又突然道:“你说这事情会不会和端王有关?”
“什么事情?”
忍住心内的尴尬,凌忆晚很理性的将自己从这件事里撇出去,然后指着自己对流苏道:“你只当我们是说别人,这件事,和我没关系,懂吗?”
见流苏半懂半不懂的点了点头,凌忆晚便知道她没有明白自己的意思。
其实想想也是,如果她是流苏,估计也弄不清楚她凌忆晚和皇后之间的关系。明明她就是皇后,可是,她又确实不是真的皇后。真是令人矛盾的逻辑。
如此一来,凌忆晚便打消了再研究以前旧事的心思。暂且将此事搁下不提。
屋子一静下来,从楼下传来的声音就逐渐清晰起来,虽大多时间听不清下面的人究竟在说什么,但偶尔也有几个清晰的词语窜进耳朵里。
可是,就在凌忆晚竖起耳朵听外面的动静时,黑暗中的流苏又突然开口道:“其实,听那些老嬷嬷说,那段时间,端王确实有些异常。”
思绪早已经转移,听到流苏这话,凌忆晚纳闷地问:“什么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