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菲走到大树下,累的够呛,气喘吁吁的坐在一块青石之上休憩着。
“春儿,离你几十米远的地方,有人正盯你的稍,你把他们引到树下,我替你出气如何?”平三竟然在树洞里吆喝了起来。
“浪荡公子,树洞在哪呢?你是不是成心气我不是啊?”若菲绕着大树走了一圈,也不曾见树下有什么树洞,可见他又是在捉弄自己。
“嘻嘻,说你笨你就笨,谁说树洞就非得在地下?”平三公子见她气急的样子,好生的娇美,忍不住呆住了。
“在哪里啊?你不说,我可走了!”若菲双脚跺地,作势要走。
“别啊,你往树上看”平三从树洞内拿了一树枝,把系斗笠的绸带绑到了树枝之上,快速的伸出洞口,招摇了两下。
若菲抬头向树上望去,果然看到了系绸带的树枝在摇曳,叹道,这地方有洞,他竟然也能发现的了。
其实,这是棵巨粗的参天古槐。
这棵古槐树,由于年代久远,在主干数十米的地方有个斜跨的二分枝,枝桠处原本有个鸟窝,平三公子生性顽皮,经常去鸟窝掏鸟蛋,鸟们无奈,被迫迁移了。
令平三公子意想不到的是这古槐树二分枝桠下竟然是中空的,一直能抵到树主干的中部位置。
平三公子当日发现这个秘密的时候,竟然也感叹起生命竟然是如此的顽强,这树杆内都空了,可这古槐树长的却茂盛依旧。
阿海神色忧郁的从义父的寝室出来后,径直去找若菲,叩门,见没有动静,知晓若菲出去了。
“你是找那丫头吗?”阿海听到说话声猛转身,却见范丑儿已经站在了自己的身后。
“你把春儿带到哪里去了?”阿海见到范丑儿突然心里一禁,难道义父对春儿动手了?
“那丫头嘛,她去会她未婚夫婿去了!”范丑儿肩膀一耸,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
“未婚夫婿?”阿海心里一阵难过,他们真的要逼春儿成亲了。
“新郎就是我们新收的小师弟了,你不是知道吗?见那丫头喜欢的紧啊,方才我还见他们在未名湖谈的亲热呢!”
“他们谈的亲热?没成亲之前,他们不是不可以见面的吗?”
“是啊,虽说不吉利,但他们就是见了又如何?我都看到那小子抓那丫头的手了,说不定还不等师尊为他们成亲,他们就那个了”范丑儿一边看着阿海,一边乐的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