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因着没能感受她的痛而痛;情,因着她毫无怨言的牺牲而愈演愈烈。
缓缓的摇首:“没有!”怎么会怨他,知他,便能明白,当初只需自己的一句话,他便可以放弃一切,将自己留下。可是她,却选择了离开,不去做他生命里的污垢,相助了他霸业之路。
轻轻的一个松气:“没有就好,这些日子,你可知道我有多么想你么?”
如此的话语,平日里他自然不会说出,却在知道不可能以后,才能释放自己的思念。而殇聿,狂妄如他,想便是想,即使是想念着她的身体,却能那般理所当然。
“若妍,你可曾想过我?”
他的话语,让齐若妍回过神来,并未回答,只是轻轻的感受他掌间的那份温暖。
眸光,却在看到不远处的雁鸣时,心下大惊,此时的她,与慕忧云是兄妹,若是让人发现,那自己的代嫁,岂不是竹篮打水?
慌忙站直身子摇了摇头:“没有!”手,却仍然不曾抽出,贪婪的吸取着他的气息。
受伤的看着自己还在半空的手掌,慕忧云无奈的收回,只是握着她的手紧了紧,害怕她的心再次冷下。
两个人就这么静静的走着,不算是相依相偎,却是从来不曾有过的距离,在这边疆塞外,他们,相依相偎的是那颗心,在苍莽天地间的那一种与世而孤。
夕阳膝下,将整个天空染上一片血红血红,残阳似血,云若水流。
沐浴在夕阳的斜照之下,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慕忧云只是稍稍落下一步,两人的身影便紧紧重叠。
他温暖着她,她依偎着他。
是奢侈,亦是一种心的满足,一种梦想照进现实的唯美。
回到寝房,殇聿沉着一张脸坐在那里,她也不去招惹,只是拿了衣衫,便进了隔间沐浴。
出来的时候,殇聿依旧是那副神情:“你似乎在生气?”似打探,带不悦的问着。
冷冷的瞥了他一眼,齐若妍没有开口,但心里却因着殇聿让雁鸣在一旁看着她和慕忧云的做法,觉着有些失望。
“本王问你话呢!”一个用力,齐若妍的身子已经落入他的怀里。
而齐若妍,却没有任何反应,只是任他紧钳着自己的双臂,即使痛楚,亦不曾开口说出。却在他一口咬上她的锁骨时,那种痛彻心扉的麻木,霎时袭来,过后便是痛彻心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