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她接起电话,看着她起身。
他突然挡在了门口。他说:“你今天不许走。”
她脸上还是盈满了笑意,她说:“别闹。”
于是,他站在门口一整晚,以宣示他并不是在开玩笑。
那时的他,还希望能用这种办法解决问题。
陈瑶打他、推他。
他不躲,也不让开。
然而体力的悬殊,让陈瑶一次次败下阵来。
第二天清晨,陈瑶洗澡、化妆。
他搬了椅子坐在门口,看着她忙碌。
在她穿戴整齐后,他打横抱起她摔在了床上。
那就是开始,禁锢,暴力,或者一切定义性的词,如果有必要,那就是开始。
她还以为这只是一个略显残忍的游戏。她笑嘻嘻地问:“上班也不让去了?”
他说:“不让去。”
她想了想,双手环住他的脖子,说:“不去就不去了,反正我也转不了正!”
那时的她,大四的最后一学期,正在实习期。
她又说:“我要是丢了工作,咱俩就一起在屋里喝西北风吧!”
后来,她就真的很久都没有出过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