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会的,它本源地延续下去……毫无疑问,这是深夜异闻浓墨重彩的一笔,但我仍然对小姗所经历的一切而感到难过。小姗?”
乔姗一副要哭的样子,却始终忍着,含笑答道:“谢谢雯姐,其实,我讲出来,就感觉好一些了呢。”
她又把那枚戒指戴上,狠狠地卡在手指里面。
“这枚戒指。”
她解释,“是我在收拾刘泽超的遗物时找到的。发票显示的购买日期是去年。我想应该是给我的吧?只是他没有找到送出的机会,直到最后……”
“抱歉大家,我说谎了,在今夜的开始,我说我订婚了,那只是糊弄你们的措辞罢了。”
“如果你们仔细看,会发现我并没有把它戴在无名指上。”
大家感觉乔姗终于要哭了。
“现在想想,我是怎么对刘泽超的,在他最需要帮助的时候?我不配这个戒指,但我、但我就是……”
话没说完,农庄大门传来一阵砰的巨响。
……
其实,早在十分钟之前,“好心人”的包扎带就已经损坏了,谢齐林的断臂又开始流血。
但他还在做最后的坚持——
冲破农庄的大门,他感觉一阵前所未有的眩晕剧痛,像断翅的飞虫那样,狼狈地摔在大院里,滚到几个停车位的旁边。
他听见大家此起彼伏的叫声。
不行,不能就这么死了。
谢齐林想着,一个人把他从后面扶了起来。
他撑着脑袋,刚好能看得到所有人——
徐鹏在打电话叫救护车,妈妈惊愕得几近昏厥,乔姗失去了重心,被张医师一把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