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着强行的振作,来参加今晚的深夜异闻,不管是《深渊》的伦理悲剧,是《鼠王》的极端淫秽,还是《鬼公主》……
自我感觉,单论“邪恶程度”,《丑女宴》是绝对的魔王。
身为故事的亲历者,你们无法想象它带给我的伤害有多大,只是我之前会掩饰而已。
只是我会掩饰而已……
……
……
讲到这里,乔姗似乎有些不振。大家都很担心。
“刘泽超怎么样了?”钱子雯问。
只见乔姗把她手上那枚戒指摘下来,攥在手心里。
“永别,到底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乔姗凄惨一笑,“就是永别的意思。”
……
……
在听刘泽超突然地说出“永别”二字后,我愣住了。
无端地,前面讲的所有内容,从回家路上带刺的风,医院里的手术备案,别墅里的被袭,到三日的拷打折磨,拷打最后的幻觉,杨萍萍的离奇死亡,再到那转瞬即逝的庞大人影,鸭舌帽女人,黑色大众上的老人,一种语言……
这些内容冲灌着我的脑子,而刚刚的“永别”二字像是一束冰冷的极光,在中间穿针引戈。
“你要去哪里?”
“不是我要去哪里。”刘泽超说,“是他们要带我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