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后面,后面,小姗,才是我要说的重点。”
刘泽超说,就在杨萍萍倒下不久,地下室的木门就被旋开了。
那是一个女人——她带着鸭舌帽,很年轻的样子。
因为缺血导致的视力下降,关于她的年龄,也可能是刘泽超看错了。
鸭舌帽女人凭着一己之力,把刘泽超带出了地下室。
那是两个多小时前发生的事情。
到了卧室门口,她开始给他止血,简单地包扎,又拿出了一瓶水,和一包压缩饼干。
刘泽超想也没想就吃了。
“你是谁?”水和饼干让他恢复了说话的元气,虚弱地问道。
“血都止住了。”鸭舌帽说,“能走吧?自己走出去,门口停着一辆黑色的大众,车牌52结尾的,你从后座进去,有人想要跟你谈谈。”
“有人?”
“去吧!”
刘泽超说,那个可能只有20几岁的女人推了自己一把,他便软绵绵地开始走了。
走到别墅外面,找到描述中的大众车,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屁股坐了进去。
后座的皮质坐垫很凉,车很宽敞,但汽油味却很重,其中还掺杂着一些奇怪的香水味道。
刘泽超打量前座的两个背影:驾驶座上的中年男人,30岁出头的样子,当然,光看后脑勺,对年龄的判断不会太准。
他的身材很魁梧,一看就是那种能把你分分钟撂倒的狠角色。
但刘泽超知道,通常情况下,他不是大人物。
汽油味和香水的混杂让人作呕。
刘泽超竭力朝副驾驶座看去:那是一个老人,从满头泛白焦黄的稀松发线来看,起码有80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