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这么说!”
若宁勒令道,一脚踏进了玄关:“今天下午还不是这样呢,你的嗓子。”
在鞋柜旁,若宁问她,“发生了什么?”
天骄没有回答。
若宁脱完鞋,转向她,却意外地愣住了——
不是老友的脸有何异样,而是后面,后面……
“我说的吧。”秦天娇一个哽咽,“我要死了。”
……
……
“后面有什么?”钱子雯问。
“后面是一团团无法形容的东西。”徐老太试着解释。
“有的摊在餐桌上,有的黏在墙壁上,有的像一团死去的动物,堆在床脚……”
“若宁告诉我,她当时被惊吓到无法动弹。它们是混黑的,使人联想到施工用的浆状混凝土,却更加恶心。”
“又使人联想到一块块新鲜切除的坏死肿瘤,却还要病态得多,最重要的是……”
没人有应声,大家都被这番描述给吓住了,就像李若宁当时一般,给吓住了。
“最重要的,是什么?”
“是臭味,张医师,那些东西很臭,让整个屋子像是黄山景区的厕所。”
……
……
“小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