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瑶瑶瑶瑶瑶瑶瑶——”
我停住了抡砸的动作,只听鼠怪用模糊不清,但的确是人类的发音,撕裂地喊出程瑶的名字。
程瑶无法相信地看着它,我也惊得无法动弹。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又对着它的脑袋一阵猛打,才算是彻底了结了它。
就像是鼻涕,纵使打成那样,还是黏在一起,没有崩解。
在确认它不再动弹之后,我扶起程瑶,两人艰难地爬出了这个是非之地。
出来后,按照计划,我们沿着高层走,在路上碰到了几个归家的路人,他们帮忙报了警。
就这样,爸妈闻讯赶来。
妈妈护送我们去了医院,并负责给程瑶的舅舅打电话。
爸爸和同事去了那片樟树林,并在我们大致抢救完毕的第二天中午,开始给我们做笔录。
“没有别的细节好说了?”最后,爸爸确认似地问道。
我和程瑶对视一眼,同时摇了摇头:“没,没有了。”
……
我们隐瞒了一些事情,包括鼠怪在苟延残喘时,喊出程瑶的名字,和最后的……
这是我们说好的。
爸爸,警方他们,出于种种原因,隐瞒了一些事情,我有直觉,那是很重要的事情——
在我第一次跟他们坦白一切的时候,就明显地感觉到了。
所以,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我就是不想把所有的细节告诉他们。
程瑶也同意,还虚弱地跟我说:“要不就太赤果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