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叫我走。”
“什么意思!叫你走?”我问道,同时猛撬阴井盖,第无数次地,渴望能出现一些大的转机。
看手表,从盖头意外闭合到现在,二十分钟过去了。
我的眼睛正越发适应黑暗,甚至能够看清程瑶蹲在井底的轮廓。
她还在讲述事情的来龙去脉,关于她是怎么被关到这里来的。
“对,它叫我走。”
程瑶含糊不清地解释道:“然后一直跟着我,在路旁的绿化带里……只要我偏离了它预想的路线,它就会发出警告,用灼热的目光,让我窒息,无法动弹。”
就这样,程瑶被带到了这片小树林里。
鼠怪站在井盖旁,无声威胁,她只得下去。
下到这肮脏的阴沟里,开始忍受那童年阴影般,长达两天两夜的折磨。
“它肯定是碰巧找到我的。”最后,程瑶说,“也不一定,但这已经不重要了。”
不重要了?
我不知道这句话代表什么意思,也无暇去问,消化着她的阐述,有些难以置信,却让所有的疑惑迎刃而解——鼠怪老了。
十足有力的答案,透着一股宿命般的阴冷。
还有,不幸中的万幸,我跟这场可怖的囚禁没有什么必然的关系,大可不必太过自责。
井盖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错开了一道缝。
外面原本也是昏暗的,但相较这井底的漆黑,反差强烈,就像是窗缝里射进来的破晓晨光,那般耀眼。
“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