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相信我,是吧?”
我没有马上回答,不是我不相信——
只是,回想起那晚凉亭里的灼热光线,灌木丛里的东西,结合刚刚程瑶讲述的,我只觉得害怕,一时半会说不上话来。
不管那究竟是什么,在那天晚上,它已经重新盯上了程瑶。
同时,也一并盯上了我。
……
第二起命案发生在陈建兵归案的六天之后。
这震惊了所有人。
死者9岁,性别女。
和第一名死者就读于同一所小学——
这成不了什么关键的话题,毕竟像这么小的城镇,从南到北也就两座小学。
一所昂贵的民办,大部分孩子都在另一所公办二小。
那个女孩是在独自溜回家的途中遇袭的。
全身沾满了脏脏的鼠毛,伤口布满上半身,致命伤仍是脖子上,一道工整的月牙状扯痕,在最后才切断了她的大动脉。
我是普通人里最早知道此事的人之一,谁叫我的爸爸是警察呢?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是把我当做一个同事对待的,情报方面。
“今天神他妈鬼了。”
爸爸的口头禅,妈妈瞪了他一眼,在饭桌上,他显得十分疲惫。
“又有个孩子被老鼠咬死了,真他吗……”
我咯瞪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