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来了,确实,是爸爸告诉我的。
他经常会跟我分享这类事情,措辞毫不避讳。
“也是这个形状的。”程瑶一个哽咽,像是差点哭出来,“我爸妈的脖子上,致命伤,也是这个形状的。”
我一愣,有些摸不着头脑:“啊?”
她像是跟我刚刚的“刻薄”态度怄气一般,扭头就走,疾步冲出凉亭,消失在绿化带的尽头。
这时,右肩的灼烧感陡然增强,就像是到达了某种燃点,然后便更快地消失,我的身体恢复了正常。
右边的灌木丛动了一下,当然,也可能是我的幻觉。
我当时没有多想,满脑子都是程瑶,她想要一张被擒获后鼠王的照片,她说她爸妈死的时候,脖子上也有那形似月牙的致命伤……
我恍惚地起身,捂着右肩膀的那个点,往家里走去。
咦,还真的有点烫。
我终于警觉起来。
回看那凉亭旁的一圈灌木——
不管刚刚藏有什么,现在肯定已经不在那里了。
我的脖子僵着,迟迟没法移动。
直到爸爸的一通电话,爆炸般的来电铃声,把我喊回了现实。
“那一夜之后,我连续两天没有睡着。”肖冰说。
桃源农庄子夜过后的房间里,诡异气氛正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