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么说?嗯。”
香梨润了嗓子。
讲述的声音明显清亮了许多,“先说一点吧,有时候,你认为你杀死了一个人。不管是在梦里,还是在现实中,在没实质确认之前,那都只是你主观的认为,不是么?”
“难道……”
“是的,钱作家,或许你已经想到了部分重点。”
……
那段时候,也就是白泽丢了饭碗,愤恨皆生的一段时间,也是我哥症状反复到比较厉害的时候。
夜晚,永远是最难熬的时候。
哥哥难受到整晚整晚睡不着,脑子里充满着寻死的念头和冲动,身子已然是一具还能动的空壳。
这种情况不止一两次了。
我嫂子在早晨醒来,却不见枕边人的身影。
这事儿第一次发生的时候,我们所有人都吓坏了,报了警。
在警察迟迟地,还没展开调查之际,哥哥就自己回来了。
里面穿着睡衣,外面套着一件防寒的中厚外套,脸上挂着惨惨的笑。
他说自己不是有意让我们担心的,只是夜晚实在太过难熬,又不想要叫醒熟睡的爱人。
想要独自出门走走,呼吸一下公园的新鲜空气,感觉会好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