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不大信,可这个小伙子好歹是付了很多钱的,我得伺候好他。
不知道他来这里天马行空,胡说八道的原因是什么,抑或切实是真的,反正我都得伺候好他。
“那么,白先生。”
我先是大致梳理了一下上述的重点,再提出一些自己的想法,最后礼貌一笑,郑重地问道,“你具体想让我帮助你哪个方面呢?”
“我想彻底摆脱这个情况。我是说,不再做这种怪梦了。”
他说着说着,我怎么听出了一点哭腔。
“这有点困难呐。”
我严肃地说:“毕竟,这不管在医学,还是心理学上,恐怕都是一个崭新的情况。不过我可以用催眠治疗试一试,或者是系统的心理疏导,再配合一些安睡的食谱。”
白泽听着我的提议,专注得两眼发光。
“不过。”
我特意用一种毫无侵犯对方的语气开起了玩笑:“我觉得我也挺想做这种梦的。哈哈,像你说的,可以做一些平时不敢做的事情。”
面对我没克制住的暗中讽刺,白泽没有听出来,只是语气认真地告诉我:“这真的很可怕,特别是发展到最后,很可怕。张医师,你不知道,两周前,我差点杀死了一个人。”
我整个人怔了一下。
“真的,没骗你。”
他把头埋进手里,痛苦地声称,“幸好那次是梦,要不就真的死人了,我,我现在也不会好好地坐在这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