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年,C市的乡下发生了一起恶性谋杀一名叫做胡三梅的20岁女孩,用锄头打死了她的父母,然后消失无踪,跑了路。
“好像……是有那么一件案子。”徐庆跟在我的后面,自己喃喃着。
我们先后走进公安局地下一层的档案室。
“1985……在那边?”
“是的吧?”
我们很少下档案室,说来惭愧,因为很多新案都应付不过来,旧案也就无法怎么顾及了。
过去十年,我们B市的破案率只有百分之二十一,重案破案率高一点,但也不过百分之五十。
至于1985年的那桩案子,在看了细节之后,我明白无法抓到凶手,这并不是我们的错。
在档案室的桌案上,我们铺开了所有报告和资料。
徐庆手里还拿着从张大力家找到的照片,看一遍唏嘘一遍。
“真的好像啊!虽然在两个环境下长大,但身高大小确是如出一辙?”
“基因啊。”看我不回答,他自己补了一句。
旧日案宗显示,被害者夫妇自幼开始收养这个女孩,并取名为胡三梅。
乡里人都知道这孩子是领养的,一看就来路不正,不过也没说什么。
20年,他们认为“不必要让孩子上学”一直叫胡三梅帮着他们烧饭,干农活。
因为种种原因,可能是因为买的孩子所以心虚,18岁的时候也没给人家办身份证,导致胡三梅的身份信息没有官方备案。
最后,因为一次惊天骇地的争吵,胡三梅杀了他们。
张大力他们在追查的时候,因为没有官方的正脸照,仅凭着一张不清晰的侧面照片,通缉令也没法发布。
最后发布的通缉令上没有照片,只有一句“逃犯的鼻梁上有一颗黑痣”,最终也没能找到那个孩子。
痣是可以点掉的,随便找个行脚医生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