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后,我挑了五个人,包括自己,准备顺着脚印去追人。
徐庆和其他人留在这里,一方面是看一看车内有什么表面身份的证件。
另一方面,我准备每隔5分钟就给他们做一次反馈,如果收到人员受伤的反馈,亦或是没有反馈了,他们得进来救我们。
雨大到了不可思议的程度,就像是超级台风的前奏。
走进泥泞的深林,举着手电筒,我猛地想起了9年前的那个雨夜叶培培坠亡的时候,雨是不是也有那么大?
很庆幸,我们全程都没有摔倒,跟着那几串硕大深陷的脚印,绕过几个极陡的山崖。
不要出事,不要出事。
我始终在祈祷着,为我们祈祷,也是为了叶勇辉祈祷。
我那时最怕的,就是走到哪个山崖边,追踪的脚印就断了,踏入了云端……
安全的代价就是缓慢,我们走得很缓慢。
哦,刚刚忘说了,关于我们此举的艰难——因为一只手要拿手电,如果另一只手撑伞的话,会很难保持平衡。
综上,第二天,我和其他四名同事全部都发了高烧。
最严重的那位连请了两个礼拜的病假,还差点出了生命危险。
如果你要当警察,必要明白的是,“警察”和“牺牲”是一对谐音词。
天生难以割舍。
半个小时后,一个身影冲进了我们的队伍里。
“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