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的酒吧大堂突然爆发出一阵哄笑,我知道时机来了
那法也知道。
他反握住枪托,用寸劲瞬间撬开了门锁,最大限度地压低了声响,淹没在那黑洞般的庸俗狂笑里。
门开了,与上面描述的动作相继发生。
当时看到了里面的景象,那法骂了一声。
但对于没有见过几具尸体的我,除了弓腰干呕,没有其他的动作。
房间里躺着三个穿着便服的法国人。
特征鲜明的脸型,没错。
那法飞快地跑过去,蹲下来一一查看,检查他们的脉搏。
“中了这么多枪,肯定死了,那法。”
“我得确认一下。”他囫囵吞枣地说了这么一句。
大家,没错,我就是从这个时间点开始加深自己的怀疑的。
我心虚地把门关上:“我们,报警?”
“不行!”
“不行?”
我那根弦终于搭上了,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那法?从你刚找到我的时候,我就觉得你好像不正常,好像有什么事在瞒着我?”
他像是没有听见似的,又把三个同僚依次检查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