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的灵机一动告诉我,我刚才忽略了一个很重要的细节。
那房间里面有蹊跷……
……
“我也注意到了,齐林。”钱子雯清清嗓子,用右手遮挡着从窗缝冲进来的光线。
“难道不是吗?男侍者试着打开那扇封着封条的房门,说明什么?起码说明,那扇门的封锁时间不长,相反,很短不是?”
“因为若是长时间封锁,那酒吧侍者不会不知道的,还一个劲地想要打开它?”
“智慧如雯姐。”乔姗用圆滑的语气称赞道,“哈哈好厉害。”
“是这样吗?谢兄?”陈铭问。
“是的,雯姐很厉害。”
谢齐林回答,“我把这个细节转述给了那法.巴蒂斯特。他便蹭地站起身,再次掏出了那把不是很新的哑光手枪。”
“喔。”徐老太没有太多意义地惊叹一声,谢齐林停顿了一秒,看了老妈一眼。
好像是一个青春期的孩子,在用眼神对家人说:“正是关键的时候,可不可以别打断我。”
当然,钱子雯觉得自己多半是解读得太过了一些。
……
“你别动,让我来。”老友在此刻展露出了一份绝对的担当。
我知趣地后退一步。
他先是耐心地等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