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清楚了吗?”肖冰问。
谢齐林摇摇头:“不,不,我不是说……只是,在皇城酒吧的遭遇之后,我总算是警觉了起来。事情可能并非表面上那么单纯。”
……
“我们来这里干什么?”
那法.巴蒂斯特走在我前方触手可及的位置,却像相隔了几百米。
这里的人实在是太多了,人挤人,酒杯碰酒杯。
喧哗声大于一切。
我使劲地朝那法的后脑勺喊,他却什么也听不见。
他扎进了后面的一条走道里,我锲而不舍地喊着,终于叫停了他。
“我们来这里干什么?”那法重复我的问题,皱了皱眉头,“当然,当然是找人啊一跟我一同来的三个队员,这是他们失联前最后所在的位置。我必须找到他们,他们可能陷入了危险。蝙蝠可不是吃素的。’
蝙蝠可不是吃素的。
这是双关语吗?
还没等我反应,他就扭头,继续往前走去。
我紧随其后。
“喂,喂,我不应该去找这个酒吧的经——”
那法上了楼。
我没来过这个酒吧,不知道那里是不是顾客可以随便入内的地方。
“谢齐林,你在下面等着。”他的声音极轻,仿佛楼上有一头恶龙沉睡,任何超过30分贝的声音都会吵醒它,把这里夷为平地。
我一开始是听话的,等那法的身影消失在上方,不到三十秒,我就闲不住了,三步并一步地跨上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