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恺并没有要给我解释的意思,脸上因狂躁而产生的皱褶越来越深。
我突然发现如果一个米八几的年轻男人要掐死我,用的时间未免也太长了。
“吴,吴……”我试着发声,更试着要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那双手骤然松开,伴随着一声爆裂的叫骂声,我开始咳嗽起来。
在咳嗽的过程中,吴恺一直在对我说话,但我一个字都没有没有听清楚,能听见的只有自己的咳嗽声,和树林里的狂风大作。
我甚至还闻到了废弃工地的独特味道。
“你说……说……什么?”我奋力抹去挤出的眼泪。
“你最好把事情给我说清楚!”
“什么事!”
“所有事!”
吴恺大吼,我一阵耳鸣。
他站起来,六神无主地在原地转了几圈,回过头来,我看见他哭了,眼角有东西流下来,用右手捂住脸,啜泣着。
“什么意思?吴恺!”
我冥冥中好像是明白了什么,“难道你……”
“你为什么要再次到这,这,这里来啊!”对方越来越激动,激动到语无伦次。
但我觉得自己好像已经脱离了一种危险。
“说吧!你认为这裙子是谁给你的,你现在要和谁见面?那个共犯,天煞的,你必须老实交代!否则我,我……”
“等等!”
我撑起身子,整了整被弄歪的衣领,“吴恺,你是不是认为我的凶手的,共犯?天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