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我又失眠了,在床上辗转反侧,也看不进手机。
时间越接近凌晨,我的心脏就跳得越快,两个托付的信封就放在床头柜上,徐娇娇不让我过早地打开,原因消极。
早上七点半,手机响了,在床头柜的信封之上振动着。
是乔大龙打来的。
他问我是不是也没有睡着,我苦笑,说是的。
并把昨天去探望徐娇娇的经过简单地说了一遍。
本来,重点是那两封信,而乔大龙好像对另外一个侧重点更为感兴趣,“她说那天在床上的,是一个怪物?”
“难道不是吗?“”
“你没听懂我的意思。”乔大龙的语气变得十分疑惑。
“你在说什么?”我有一股不祥的预感,抓紧手机外壳。
“我看当时张海峰办案的卷宗,雯姐,地点不是在床上。”
“啊?”
“地点不是在什么床上。”
乔大龙重复道,“是在卧室里的单人床……讲真的,雯姐,如果是我,我到死也不会记错这个细节。”
我半晌没有回答,直愣愣地看着床头的那两封信。
想到那个最后的,也是最恐怖的假设,只觉得冷汗突突地从额头上冒了出来。
难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