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看着被“闯入者”拉开忘关的大门,心里暗想要报警的时候,肢体或语言上并没有任何表露的迹象。
换句话说,没人能知道她的意图,并写信阻止,除了她自己。
如果闯入者就是她自己,或者说,闯入者就住在她的身体里,那么一切就都能解释了。
我以前研究过人格分裂的案例,譬如着名的24比利……
一个人格与另一个人格为敌,甚至想要杀死那个人格,这都是可能并真实存在过的。
白天,她是着名青年女作家徐娇娇,而到了晚上,她是另一个人……
我咽了咽口水,努力跟上乔大龙矫健的步伐。
守在门口的警员被我们吓了一跳,在接到开门的命令后,他过于紧张了,把钥匙一个劲地往锁孔里插,却总是插不准。
屏幕里,我看见房间里的徐娇娇把笔扔到床底下,然后表情狰狞地拿起剁刀。
来不及了!
与其看着紧张不已的小警员始终打不开锁,还不如……
我屏住一口气,用尽全力地朝防盗门撞去——
虽然我还没有撞裂铁质门板的力气,但是这里四周的门框很松,是木质的。
如果力道够大,完全可以将门框和门分离。
再说,就算破门失败,这样的响动也可以震吓住屋子里的徐娇娇,或者说是……管她是谁呢?
门框完美地裂了开来,乔大龙一脚踹掉防盗门,一声惊天巨响,只见屋里的徐娇娇停住了,刀子悬在半空,只有眼珠转过来,惊骇地看着我们,张大嘴巴。
接下来事情发生得太快,细节我也有些记不清了——印象里,我们三个人先后朝卧室飞奔过去。
乔大龙在卧室门口滑了一跤,咒骂着倒下了。
我成了前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