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老男人大喝一声,不是出于愤怒,而是惊讶:“你们是叶清的,初中,同学?”他加重“初中”二字,一再确认地问。
我们心虚地点点头。
他想了想,就把我们给放进来了。
在端正方厅中央,放着一个寥寥菜色的餐桌,一个老女人正把碗端在半空,疑惑地看着我。
在得知我们是叶清的初中同学后,便一言不发地放下筷子,进了屋。
“哎呀!这个人!”
叶清的爸爸,他说自己叫叶楠,一副难堪的样子,继而转向我们,“吃过午饭了吗?”
我们说吃过了,叶楠就把我们安排到沙发上,自己去厨房泡茶。
“那个。”
乔硕终于忍不住了,问,“叶清不和你们住在一起吗?
厨房里没有回话,只有水烧开的巨响。
我顿时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你们难道不知道吗?”半晌,传来回话。
“不知道什么?”我问,心里有一种强烈的不详预感。
他端着两碗茶走出来,低声地告诉我们,她的女儿叶清死了,在高二的时候上吊自杀,因为抑郁症。
“什么?”
“你们不知道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