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布雷斯特市的同事说起,你的博物馆丢了一样东西,你想要叫我们秘密调查。”
“哦,那个啊……”夏尔无奈地笑笑,颧骨发出像是精密操作仪一样的微小声音。
“那位探长并没有告诉我最新的进展,我想他应该会努力找的,毕竟丢失的东西比较名贵。”
“是这样啊。”
接下来的二十分钟,我们四个激烈地讨论了最近的好几起名贵文物失窃案。
没想到眼前的这位也是受害者之一,不过他不愿提及具体的情况,说是安保漏洞,讲出来挺丢脸的。
喝着喝着,天色完全黑下来,好像全世界只有我们这一处亮着。
如果你在某处山谷的古堡里,四周围绕着延绵死寂的树林,你肯定也会有这种感觉。
餐具柜的左边是一个故人的画像,主人说那是他的祖爷爷,古堡的前主人。
右边上面放着一个古人的头雕,克里斯托弗说是苏格拉底。
我感觉苏爷的无珠之眼正在盯着我们,盯着那一盘盘只剩残骸的意大利面,和我们。
有些阴森吧,哈哈,吓到你了乔姗。
更加吓人的事情还在后头呢。
大概在晚上八点,我们都喝醉了,行为也都开始不雅起来。
夏尔先生一展歌喉,用自己那尖得不像话的噪子唱起了法文民歌。
巴蒂斯特探长扯着我,跟我详细地吹嘘起了一起十年血案的破案过程。
克里斯托弗则横趴在桌前,昏昏欲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