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不远处的窗户里,换上睡衣的许磊正在给女儿翻身,卧室角落里的空调叶子上下摆动着,很凉爽的样子……
这个晚上,卧室里什么异样也没有。
“一切正常。”我向他汇报,心里有一股莫名的恼火。
在说这话的十分钟前,我还在向老婆解释自己夜不归宿的原因,当然,不能说真话。
他点点头,“我也什么都没有感觉到。”
“你就不能直接问你爸吗?”我没好气地说道。
“我不想跟我爸闹掰,特别是一切还没有确定的时候。他老人家年纪大了。”
我年纪也大了,受不了整晚在这里做义务调查员!
我想说,但话没出口,许磊就塞给我一张卡,银行卡。
“你这是干什么!”我一惊,连忙推脱。
“我不能叫你白给我干活。收下吧,医生,我挺对不起你的,但这是我唯一的选择。”
听完这一番话,我的心软了。
谁叫我这个人听不得软话呢。
最后,不但没有收下那张卡,又“续订”了三天的夜晚勘察工作。
回家后还要和老婆解释,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公事?
是哪门子公事要在大晚上进行?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在刚刚“续订”还没来得及跟家人解释的第二天晚上,我就拍下了骇然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