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啊？
以前白翼和她在一块的时候没听话成这样啊。
颜冬夏搞不懂了。
懒得猜来猜去，直接问白翼：“你怎么了？”
白翼一怔，“没有啊。”
要真没什么，他该说的就是“什么？”，而不是直言否认。
“你在外面有别的狗……虎了？”
狗虎？
那是什么？
白翼的面色有些微的扭曲，鬣狗族和白虎族结合之后生出来的幼崽吗？什么时候有的新名字？
颜冬夏两只手捏住他的脸，“说吧，你最近干嘛这么听我的话，一点异议都不发？”
闻言，白翼沉默了。
一分钟。
五分钟。
十分钟。
半个小时过去，颜冬夏依然望着他，白翼就知道这一茬是不可能简单过去的，叹了口气，“我看你很喜欢食铁族。”
“嗯。”
“我觉得你喜欢食铁族更胜过我。”
“嗯……？”
“我觉得，没多久我的城主夫人位置就要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