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谁。”
权冽开始把玩她的头发，缠在手指间松开又缠紧，如此反复。想到今天早上一件事，他问：“为什么没回消息？”
闻言，南雾月睁开眼，回想一整天的过程，想起他指的是那条问她衣服喜不喜欢的消息。
于是她说“没有，就是想逗逗你。衣服我挺喜欢的。”
“还有呢？”
“就这样啊。”
“没有什么话想跟我说说？”权冽淡淡道，语气听不出起伏。
南雾月沉默片刻，犹豫着说还是不说。
权冽没催促，像顺毛似的开始轻抚着她的发顶。
“其实……”南雾月缓缓道，“今天有人告诉我，我的亲生母亲另有其人。”
“嗯？”
“就是我不是我父母的亲生女儿。”
权冽顿了顿动作，随即恢复如常，“然后呢？你的亲生母亲是谁？”
“应该是我生母把我嘱托给我现在的父母手里的。我亲生母亲叫郑晓音，和我那个母亲是姐妹。”
“那也算是你的半个亲人。”权冽漫不经心开口。
南雾月不置可否，紧接着道“你知道告诉我这件事的人是谁吗？”
权冽望着她的眼睛，示意她继续说。